吴董所著《陌生的老路》连载四十六

2022年3月  15  日  第  301  —   306  页

第三节（续）

汉班托特港带来的延长产业链，扩大经济发展受益人群，吸引投资的效果很强，可以说是基础设施里面最强的。汉班托特港建设还将刺激如船舶修理、造船业、燃料储备、货运补给、发电等相关行业的发展。除此之外，港区还将建设一座发电厂与港口相配套，一个自由贸易区和大型炼油厂项目。斯里兰卡港务局预测，港口建成后将直接提供6000个就业机会和5至10万个的间接就业机会。

中国在南亚和东南亚的商业活动被西方媒体渲染为“珍珠链”战略的一部分。泰米尔伊拉姆猛虎组织被打垮之际，英国《泰晤士报》把这件事与中国联系起来，称斯里兰卡政府军取胜，是因为中国提供了军事援助，回报是中国正在斯里兰卡南部汉班托塔建造海军补给港。中国援建汉班托特港，中斯两国的商业合作项目被说成是中国海军“挺进印度洋的一块基石”，是“中国海上珍珠链战略布局中的一粒珍珠”。这样的言论不仅夸张，而且侵蚀了中国和平发展的国际形象。

2014年9月，一艘中国宋级潜艇暂时停靠在科伦坡港。中国国防部新闻发言人耿雁生在例行记者会解释说：“潜艇靠港补给休整，是各国海军的通行做法。”印度报刊则“无限上纲”，说中国海军正迅速从在近海海域活动的“绿水”海军转变成“蓝水”海军。中国军方说，这艘潜艇只是在去亚丁湾、索马里海域执行护航任务的途中需要进行补给而在斯里兰卡短暂停留。印度人说，中国正在与塞舌尔、毛里求斯、马尔代夫、斯里兰卡、孟加拉国和柬埔寨等构建广泛的海上联系，这主要与其保护重要的能源所需的海上通道有关。然而中国在缓慢但逐步地形成对印度的“战略包围”也是事实。

我在上学那会儿，对地理课兴趣不大，却也知道有一个国家被分成了互不相连的两部分，一部分在印度以西，称西巴基斯坦，另一部分在印度以东，称为东巴基斯坦。地理老师告诉我们，这是英国从南亚次大陆撤退时做了手脚，所以会出现这种怪事。1971年，也就是我上初二那年，听说东巴基斯坦脱离巴基斯坦独立，名为孟加拉国。

孟加拉国是南亚国家，位于孟加拉湾北，东南与缅甸为邻，其他部分都与印度接壤，并在北方边境尚有大量飞地，全国面积不足15万平方公里。孟加拉族是南亚次大陆古老民族之一。孟加拉国是全世界人口密度最高的人口大国，以及世界上最贫穷的国家之一。

吉大港原为渔村。阿拉干人、阿拉伯人、波斯人和葡萄牙人先后到此贸易。后来成为海港。1971年，孟加拉国闹独立，独立宣言就是在吉大港宣布的，可见这个地方人们心目中，举足轻重。吉大港是孟加拉国最大港口城市和人口第二大城市。位于距孟加拉湾东北岸，戈尔诺普利河下游右岸的希达贡达丘陵脊上河口16公里。天然良港，建于16世纪。有28个码头，泊位吃水深不过七八米。海轮可沿卡纳富利河入港，航道宽二百多米。有棉纺、麻纺、茶叶加工、炼油、钢铁、造纸、人造纤维、玻璃、肥料等厂和水电站。1981年开辟出口加工区。

吉大港居民来自不同民族和文化，当地孟加拉人和藏缅语族人深深受阿拉伯人、阿富汗人和莫卧儿商人和移民的影响。这些人在吉大港附近已然定居了数百年。许多藏缅语族部落受到孟加拉人的影响，也居住在这里。葡萄牙殖民者的后裔依然生活在吉大港，他们是罗马天主教信徒，他们住在老葡萄牙区。这里也是印度佛教最后据点。

按照孟加拉国的那种很低的标准，吉大港即便不收拾，就照老样子，也可以凑合下去。但是2004年12月26日上午，一场堪称40多年来世界最大地震引发灾难性的海啸，无情的海啸袭击了东南亚和南亚7个国家沿岸地区，造成上万人死亡，数十万人无家可归。据美国地质勘测全国地震信息中心测定，震中在印尼苏门答腊岛外海160公里，震级为里氏9级，这是1899年以来全球发生的第四大地震。

地震并不鲜见，但是地震引发的海啸并不那么多。当时，中国影星李连杰带着妻子和两个稚龄的女儿到马尔代夫度假。那天上午刚过10点，他带着两个女儿到海边玩。突然间看到海水以惊人的速度暴涨，不到几秒钟，水便上升到了腰部，接着淹至下巴。他将大女儿举到肩上，混乱中没抓住小女儿和保姆，就往回跑，幸亏其他人在小女儿被没顶前把她拉起。就这样，他的一家四口捡了四条命

吉大港是孟加拉的第二大港口城市，地震引发的海啸导致数艘船只倾覆，港口毁的不成样子。数年过去，应孟加拉政府请求，2010年，中国决定在这里建深水港，并修建一条连接中国云南的公路和铁路。

照例，中国人在吉大港修建大型深水港的消息引起了印度的极大不安。印度战略分析专家认为，修建吉大港深水港是中国“珍珠链”战略的组成部分，是中国南下打通印度洋战略走廊的重要一环。中国已经在巴基斯坦援建瓜达尔深水港，来自中东波斯湾的石油与天然气在瓜达尔港分装后可以通过中巴能源走廊直接运输到中国新疆。在吉大港修建深水港也可以起到类似的作用，是对瓜达尔港的一个补充。

印度又开始嘀咕了，嘟嘟囔囔的，说中国已在巴基斯坦、缅甸和斯里兰卡巨资援建多个港口，又计划修建铁路经由缅甸直接通往孟加拉国的吉大港。而这片海域一直被新德里视为印度的“战略后院”。一旦这些工程完成，无形的“珍珠链”将出现在印度周围。

印度人总是自己吓唬自己。他们看到从云南境内出发经由缅甸到孟加拉国的吉大港最短距离只有111公里，如果能够修建铁路建立连接的话中国对马六甲海峡的依赖程度将大大减轻。尼赫鲁大学的教授什里坎特•孔达巴里称，中国在印度洋小国大兴援建项目，是为了确保能源和贸易安全，当石油变得短缺之时，这些深水港可能将用于军事和战略目的，达到包围印度的目的。“中国对印度洋的关注并非完全是出于贸易考虑，还可能是21世纪的大战略设计”。如果中国真的打算在印度洋上与印度展开较量的话，印度显然还不是对手。

英国广播公司称，中国援建孟加拉国吉大港标志着中国海军潜心经营的“珍珠链”战略将逐步成形，这不仅是遏制印度的举措，更是为解决中国海上石油运输“马六甲困局”的解套。吉大港正在进行大规模建设工程，大部分资金来于中国，总投入达90亿美元。

美国说的“珍珠链”，有一颗“珍珠”不在海港，而是中国设计施工的印度尼西亚泗水—马都拉大桥。上世纪90年代初，印尼和日本就建设泗马大桥进行过可行性研究，未落实。

2004年9月，中国交通建设集团与印尼公共工程部签订以单价计量为基础的设计、施工总承包合同。根据合同，的主桥、引桥部分由中国承包商联营体设计、施工总承包，其中主桥部分由中国承包商联营体承建，引桥部分由印尼分包商承建，全部工程计划三年完成。项目合同价为1.9亿美元，90%由中国政府提供买方信贷。这座被印尼媒体称作“国家骄傲”的大桥，利用中国政府优惠贷款兴建，采用中国设计、标准和规范，包括主桥、引桥部分在内的60%工程量由中国路桥工程有限责任公司承建。成功的中国建造背后，蕴含着浓浓的中国诚意。

马都拉海峡大桥位于印度尼西亚爪哇岛东部，跨越马都拉海峡，连接印尼第二大城市泗水市和马都拉岛。2004年开工。全长2.1公里，主桥为跨径长818米的斜拉桥，主跨434米，桥宽30米，主塔高140米，是中国企业在海外实施的第一座大跨径跨海斜拉桥项目。

位于印尼马都拉海峡，主桥为泗马大桥是连接印尼经济发达的爪哇岛和资源丰富人经济基础薄弱的马都拉岛的第一座跨海大桥，也是印尼乃至东南亚地区最大的跨海大桥。马都拉的蔬菜、水果、牛肉及海鲜源源不断地送到泗水，并供应整个爪哇各大城市雅加达、万隆、三宝垄、日惹、梭罗等地。对于降低营运成本与压抑物价，方便游客与企业进入马都拉投资经商、消费，带动泗水与马都拉的经济，有重大作用。

这样一座桥梁，在中国是家常便饭，而在印尼非同小可。印尼基础设施落后，很多超负荷、超年限使用，主要是荷兰殖民者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前留下的港口、码头、机场、公路、桥梁。印尼独立63年，在基建方面的建树寥寥无几，泗水算是好的，还有高架路。

2008年7月9日，中国路桥工程有限责任公司与印度尼西亚公共工程部，签署总额为8340.53万美元的马都拉海峡大桥追加工程款补充协议，解决了因工程数量增加和物价调整产生的资金缺口问题，为项目顺利实施、年底竣工和明年4月通车奠定了基础。

泗水是印度尼西亚东爪哇省省会、印尼第二大城市，面积326平方公里，常住人口270万。城市的正北方是邻近乌戎海军基地港口丹戎佩拉克，该港是仅次于雅加达的爪哇第二大港。泗水交通设施完善，电车轨道铺遍全城。隔泗水海峡与马都拉岛相望。中世纪即为爪哇对外贸易的重要港口。泗水现有国际航空站直达新加坡、广州及香港等地。印尼的西部海军舰队司令部基地，也设在具有战略位置的泗水。

泗水和马都拉相距5公里，但过去两岸人只能靠渡船有限联系和交往。泗水是印尼工业化程度最高的工商业城市。印尼大一部分的进口商品通过这里的港口进入国内，而出口的大宗蔗糖、咖啡、烟草、柚木、木薯、橡胶、香料、植物油和石油产品也通过该港口输出。泗水的爪哇语为：苏腊巴亚（Surabaya），原意是取自在那里恶斗的蟒蛇鳄鱼的传说，也因该地原为荒凉的沼泽而名。华人感到拗口，先谐成“洒里木”，再进一步雅化便成地道的汉名“泗水”。泗的意思是游泳，泗水即游过海洋，寓意华人离乡背井到南洋谋生，必须漂洋过海。

关丹港，马来西亚彭亨州关丹北方25公里新建深水港。主要输出棕油与木材。港区后面有森玛姆、哥边两工业区。马来名“丹戎吉兰港”。马来西亚彭亨州关丹北方25公里新建深水港。马来西亚东海岸第一座可供船舶全年进出的港口。分内外两港，水深13—14米，各有一条1.6公里长的防波堤。主要输出棕油与木材。港区后面有森玛姆、哥边两工业区，有棕油提炼、水泥、油漆、钢铁、重型机械、玻璃、电子、锯木等工厂。腹地包括彭亨州东半部与丁加奴州，以及1.4万平方公里的两个国家垦殖区，有干线公路通首都吉隆坡及新山。

中国与马来西亚于2011年10月举行第八届中国－东盟博览会期间签署中马钦州产业园区合作文件，决定由两国政府在钦州合作共建中马钦州产业园区。2013年2月，两国共建的马中关丹产业园区正式启动，“两国双园”模式开创了中国与东盟国家共建产业园区的先例。随着中国北部湾开放开发战略不断实施，钦州港基础设施建设不断完善，开通内外贸航线达22条，成为西南沿海最重要的集装箱枢纽港，集装箱吞吐量稳居北部湾各港口首位。

2014年9月，钦州港与马来西亚关丹港结成为姐妹港，关丹港是马来半岛东海岸上最大港口，广西北部湾—东盟海上邮轮航线同时承担钦州港至马来西亚关丹港的国际集装箱班轮运输任务。从广西前往马来西亚东海岸的货柜运输原来耗时20多天，多次中转，现在只需5天。

柬埔寨的主要港口是西哈努克港（海港）和金边港（内河港），货物进入金边，要从西哈努克港沿湄公河进入到金边港，由于湄公河上的桥梁和本身旱季雨季不同水深的限制，过于大船或是货物要倒一次才能进入内河的金边港。至于其他的地方，基本都是些小码头。

西哈努克港位于首都金边西南240公里，战乱时红色高棉改称磅逊港。90年代大选后，恢复了西哈努克港名，简称西港。金边是柬埔寨最大内陆港，殖民时代，所有进出商品都经金边从越南西贡入海。1953年独立后，柬埔寨在法国帮助下，着陆平台在西港处向泰国湾延伸2公里处建起，这里具有足够的水深。以这个平台为基础，西港向南北两个方向伸展。村庄发展起来，机场建起来，连接金边的4号公路由美国援建起来。1959年，城市发展规划将西港分成港口区、工业区、中心区及旅游区。然而，战争使得规划废止。西哈努克市至今有居民15万，成为以国际货物吞吐、渔业和旅游为主的大城镇，也是柬埔寨惟一的深水港和进出口贸易的咽喉。

西哈努克市散落在豆蔻山脉，岸边只停泊两三艘巨轮，巨大的吊臂在蔚蓝色海面上，如果不是吊臂的提醒，人们会以为是个度假海滩。这里建成时只能容纳4艘万吨货轮同时进港，近年来西港不断扩大。

中国政府在上述港口有影响力，中国海军适当在上述港口停靠，不是办不到。但相对于中国经济的发展，海军力量发展滞后，也没有向海外投放海军力量的打算，顶多在海外港口停靠几天，补充补充淡水和食品。就海外海军基地而言，最重要的是弹药补充和舰艇修理，而在上述港口，中国没有弹药库，也没有一个舰艇修理船坞。在经济全球化的背景下，中国开拓海上商路无可厚非。中国没有建立海外海军基地，这些“珍珠”也没有中国加强海军存在的证据。对“珍珠链”的担心掩盖了一个事实，即中国尚未获得将这些港口转为海军基地的能力。

2008年，美国防务专家罗伯特·卡普兰对瓜达尔进行了为期一周的访问，被瓜达尔与外界因荒凉沙漠隔离而震撼，俾路支省的不稳定阻碍了它的发展。卡普兰表示，环境充满危险，从瓜达尔港到中亚和中国的管线网络需要阿富汗和巴基斯坦的政治稳定。直到现在，尽管中国可能在瓜达尔港建立海军基地，它仍然没有得到发展。“珍珠链”只是围绕中国的一个梦想，而并非现实。然而，“没有证据并不等于不存在”，“珍珠链”"或许现在不现实，但这并不能保证中国未来不会建立海军基地，也不会掩盖中国的长期海军现代化。无论“珍珠链”理论是否存在，人们都应该关注这样一个问题：中国海军实力有多大的提升，以及它对中国邻国和美国能够产生多大的影响？“珍珠链”战略的有效性并不重要，但中国海军能力的投送及其背后的合理性则更为重要。

美国一直在说，没有用于再补给的国外港口，中国海军就不能在远离中国的海域维持大规模舰队。中国并不怀疑这一点。因此，北京政府正在为解放军海军建造更多补给舰船。受最近在澳大利亚东部经验的影响，中国采购补给舰船的订单可能会进一步增加。

不用说，解放军海军希望建立海外基地，但这只是军方的意见，而北京的中央政府不允许这样做。目前，中国正与海上航道沿线国家建立贸易关系，通常通过建立新港口或重建现有港口。这是一种商业投资，由此产生的现代化港口由中国的企业控制。但是，据悉，东道国将允许解放军海军军舰利用这些港口进行再补给，并让舰上船员上岸休整。

中国在印度洋建立了许多港口关系，但所有港口都是商用港口，中国企业升级或建设商用港口并负责经营港口。到目前为止，按照美国人的眼光，由这些港口组成的“珍珠链”包括孟加拉国的吉大港、缅甸的实兑港和可可岛，斯里兰卡汉班托塔港，巴基斯坦的瓜达尔港，以及坦桑尼亚的巴加莫约港。印度洋已经变成中国的一条重要贸易路线，这条贸易路线的安全是中国的重点关注问题，然而令印度心烦意乱。印度对所谓中国“珍珠链”并不能做什么，因为中国已经成为印度洋的一支重要的经济力量，针对所有“珍珠”所在国实施极具吸引力的经济激励措施，使之接受中国的港口建设及管理努力。事实上，他国很难抗议中国在这些国家建设“珍珠”，因为这些“珍珠”并不是海军基地。

中国海军很少出远洋，而在2014年国际社会共同寻找失联的MH370航班时，中国向印度洋南部部署了二十多艘军舰。在此过程中，注意到了补给能力不可或缺，开始强调补给船的重要性。

很明显，如果不能从附近澳大利亚港口获得再补给，中国军舰就不能长时期呆在这片海域。解决这个问题的经典办法就是打造一支大规模支援舰，不断为在海上执行任务的军舰提供食物、燃料及其他供应。中国开始向造船厂订购补给舰。补给舰负责为舰艇提供燃料、饮用水、食物及其他物资。舰上补给物资耗尽后，补给舰会前往当地港口再次补充。中国需要903型补给舰，支持越来越多的西太平洋远洋训练任务。

不到两年，中国建造并列装了两艘903型补给舰。前两艘23000吨级的补给舰最早出现在2004年。接着在2008年，补给舰越来越频繁的用来支持在索马里沿海执行反海盗任务的13艘解放军海军舰船。通常一艘903型补给舰负责两艘战舰（一艘护卫舰一艘驱逐舰）。补给舰负责为军舰提供燃料、饮用水、食物以及其他物资。舰上补给物资耗尽后，补给舰会前往当地港口再次补充。中国需要更多903型补给舰，以支持越来越多的西太平洋远洋训练任务，中国政府会为此提供资金。

2014年，印度媒体称，中国要在孟加拉国吉大港、缅甸的实兑港、斯里兰卡的赫班托达港、巴基斯坦的瓜达尔港建立军事基地，构筑一条海上包围印度的珍珠链。这是想当然的说法，原因只是中国参与了上述港口的建设或投资。人走夜路，眼前的鬼都是自己心里想出来的。印度为何如此害怕自己设想的这条“珍珠链”呢？如果这条“珍珠链”将来真的存在，中国就打破了印度赖以平衡的海上优势。

印度努力打造航母及潜艇部队，精心经营扼守马六甲海峡的安达曼群岛基地。中国若如印度所说在上述港口建军港，除了斯里兰卡的赫班托达港因孤悬海上而成为薄弱环节，孟加拉国的吉大港、缅甸的实兑港、巴基斯坦的瓜达尔港都可以实现从中国本土陆上补给。

由于日益依赖中东能源，中国越来越深地介入中东和非洲大陆的贸易、发展和资源开发。从这个意义上讲，瓜达尔、汉班托塔等港口，可以是中东与东亚之间的商业出货和仓储中转站，类似于19世纪的加煤站。今后中国军舰及商船停靠或使用这些深水港口，是意料中的事。

中国正扩充核动力和柴电潜艇，核动力舰船是像中国这样具有蓝水雄心的国家想要的。华盛顿无人认为中国人会主导两大洋、甚至其中一个。不少人预料，中国会成为西太和印度洋的一支重要海军力量，但会在一个复杂多极的军事环境下受到美国和别国制衡。

吴董所著《陌生的老路》连载四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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